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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易智言而言,《藍色大門》很重要,
「我們也許不會記得立法委員上個會期在吵什麼,
不會記得第三個登陸月球的人是誰,」
易智言說,「但我們通通記得那年夏天,
或者冬天,是如何沒有預期地變成了大人。」

易智言繼續說

我一直覺得,青少年的東西比較純粹。
也或許是年紀到了,總希望和青少年有些對話。
現在看到媒體對青少年都是批判,
我很希望和青少年溝通,成長是怎樣的一回事。

我在拍戲之前,到附中去上高二的課一個星期,
什麼課都上,但我發現已經完全看不懂課本了。

其實現在的小朋友和我們當時並沒有差別,
只是流行的符號不同而已。例如,我們從前傳紙條,
現在他們就打手機、傳簡訊;
過去我們也會把書包抽鬚,或是把大盤帽一直凹,
他們現在可能是去染頭髮等等,
人的渴望、需要都一樣,只是符號不同。
這個階段,也是每個人都開始發現自己身體的存在,
也開始注重自己的外表、想要彰顯自己的存在。

高中時期很像是《聖經》裡描繪的失樂園。
這部電影如果能讓三十幾、四十幾歲的人看了感動,
是因為我們再也回不到意氣風發、純潔如太陽的那個年代。

每個人都會懷念童真、赤子之心。
現在打開電視,每天都一堆狗屁倒灶的事情,
可是在我們年輕的時候,沒有這些事情。
為什麼有人看了會感動,
我想,是一種懷舊,
看了以後提醒自己也曾經美好、如此陽光。
為什麼大家總說,學生時代交的朋友最久、最真,
因為那個時候,我們都沒有考慮任何現實、利害關係。

我的確希望不同的人看,帶走不同的東西。
十七、八歲的小朋友看了,我並沒有為成長提供任何答案。
我希望年齡大一點的人看了,會想起大家都曾是17歲,
他們會感動,會喚起他們最純粹、最簡單、最陽光的對話,
因為大家都曾有過這種心情,
但長大以後,考慮任何事情都不再單純、直接。

就像我拍這部電影也是,
對我而言,這部電影的意義是2001年我又完成一件事,
拍了一部電影,演員喜歡,自己也認為拍得不糟,
觀眾有人哭、有人笑,這就夠了。
我不會為了話題、資金而拍電影,
一定是有題材、有話要說才拍,
創作很純粹是為了樂趣,盡量回歸最簡單、最原始的那個點。
我也不去想台灣電影圈那些烏漆嘛糟、眼淚汪汪的事。
工作要有樂趣,才能做得長久。

就這樣,盡量回歸拍電影最純粹、簡單、直接的那一點,
我們當初念電影,都是因為喜歡電影,
而不是喜歡電影圈那些不美好的事情。
畢竟太多雜音,會忘了電影本身的美好。
只要回歸這一點,過程中再多辛苦,都是好玩的。


=>會不會很多我們喜愛的事情都是這樣?一定會有很多很多的外界因素
讓人不想繼續了想放棄了~可是當初為什麼要做呢?為的不就是因為喜歡
很單純的喜歡這件事,所以有再多雜音再多困難都會做的很開心!!
真希望我們能常常回到最初,找到那個原始的感動.不然要怎麼下去呢?
我要一直很快樂啊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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